我们就这样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互相思念着对方,却因为伦理的顾及而不敢相交,一个紧闭着眼睛,一个死盯着对方诱人的裸体,只是用力的自慰着,情景无比的怪异而淫荡。
她带着一种征求意见的语气问我:“舒不舒服啊?”说这话时她嘴巴已经放开了我的阳具。
他没多停留,手一用力就把她推到床上,薄薄的睡裙被掀到腰上,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,薄丝内裤早就湿透了,紧紧裹着她的阴唇,隐约透出几根黑乎乎的阴毛。
用嫉妒的眼光看着自己,这更是让她说不出的自豪,“羡慕吗?他就是
楼梯间灯光昏暗,墙角有股潮味,扶手很凉,她靠在上面,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吊带睡裙,薄得透光,下摆刚遮住臀部,走动时微微晃荡,风一吹就觉得腿根凉。
休息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:“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。